我们依旧行走在峡谷之间。

© 落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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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花】命运轨道 3

炎炎夏日恍若永远不会结束似的漫长,生活陷入周而复始盲目奔波的怪圈。Eduardo的行迹往返在纽约和帕罗奥图之间。航站楼里永远人声鼎沸,他在一次夜航前四下空旷的落地窗里,看见了自己的疲惫。几缕发丝逃脱了厚重的发胶,垂落在额间,黑眼圈浮肿,早上剃过的胡子在将逾一日的之期的时间点冒了新茬。他觉得肩膀沉重,心中空落,发条地生出一圈圈反旋,快到了极点。

外面下雨了,没来得及颓落的水珠贴在巨大透明的窗户上,折柔一道道不眠的光线。他听不见雨声,却好像能看见一滴雨珠滴落下来,着陆、然后四溅,每一滴冰凉透骨,都直打在他的心上。

当Eduardo逃也似得离开灼人的加州阳光,急忙重回大城市的熙攘,宁愿使破碎的心肠与地铁早间咖啡的馨香相撞,将一身仆仆风尘,一袭辛劳疲惫,一心愤懑埋怨,匆匆沉没在柔软的床被间。

Peter夜巡时不自觉地绕到了Eduardo居住的公寓前,本月的第十二次,他有些懊恼。有灯光的时候,他不敢进去叨扰,远远瞧见就觉得安心了——他在的,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在受自己保护的纽约城。今天灯没亮,门窗大开,夜风顺着敞儿进去,将窗帘吹成一个饱满的弧形。

“不会遭贼了吧!”
Peter轻巧的降落在窗台上,像溜进自己卧室那样轻车熟路。撩开层层掩映的纱帘,他看见他的天使沉睡在此。

Eduardo侧卧在床上,双臂交叠,屈肘枕在耳侧,长腿曲叠,背部弓起警惕的弧度,肩膀却万分放松。像初生的鹿犊,初初知晓了草原的广袤和险恶,却提防不足。Peter Parker趁虚而入。

Peter跪在他床前,用眼神亲吻过每一条所爱之人面容的轮廓。

夜好静,听得见风,一股股的吹,夏风,温柔就像冲破心的闸门,月光泻进室内,正好像一波殼秋水不管不顾的涌来。听得见Eduardo轻轻的呼吸。

鬼使神差,Peter亲吻了他日思夜想的兄长。

摸不准力度,轻了又轻,轻到只是相贴而已。

已经足够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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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手机响了。

Petet赶在Eduardo转醒前站了起来,半是好笑半是羞赧地看着Eduardo讶异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接起电搞恼人的半夜电话,还是问Peter为什么在这里的样子。

peter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Eduardo先接电话。

“怎么了?”
听不清电话,那头那个尖锐的女声在说些什么?Peter也不好意思就这样死盯着Eduardo丰满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样子。只好偏过头去,状若不经意地用余光瞟视,看见Eduardo的眉间皱起一道深深的沟壑,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

“是谁?”

“女朋友。”

“女朋友?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是啊,因为我打算分手了。”

Peter坠着的不安一下子变成了氢气球,摇摇摆摆地就要往天上飘。

“为什么?”

Eduardo好笑地看着他,“半夜电话,歇斯底里,神经质——你说要不要分手?  怎么变成你在质问我了。你怎么在这里?”

“夜巡路过,发现你家窗户没关,不太清楚你在不在纽约,以防万一就进来看看。”

他们同时听见楼道里传来沉重的高跟鞋声,Eduardo气得几乎无语,“是她来了。”

在他注视着Peter重新把那蜘蛛侠头套戴上,跳上空调外机时,Christy已经开始敲门了,高声急促地呼唤着Eduardo。Peter对Eduardo扬扬下颚,叫他回去,“她在掏钥匙了,回床上去,Dudu.”

直到Eduardo回到床上假寐后Peter还在傻笑,为刚才Eduardo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Dudu,Dudu.他在心里重复了一千遍。直到室内开始传来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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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我当初为什么要吃饱了撑着决定写个PG13级。在我黄色废料的脑袋里迄今发出来的文字已经有三个地方可以脱裤子了!!!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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